橘子不大但是重

玄亮和怀瞾是史圈本心。两对君臣都是千古佳话!三国在下只认央三,还望见谅。偶尔产粮,糖多于刀。有时候会坑文,短篇较上手,欢迎各路人马勾搭!微博:橘卿没有大橘子

 总算整出来了,玄亮篇的番外就当做想吃糖的我对自己的一个补偿(~ ̄▽ ̄)~私设变成鬼后会变成最美好的年华的模样。。。好好,,有ooc啦。。。怀曌篇的诗句什么的。。是我乱写的。。不过那句“你入宫为妃为帝,我便入朝为官为相”是在别的地方看得到,觉得挺好,就拿来用了。。玄亮篇的话,做了一些改动。接下来,请吃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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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曌篇

  狄仁杰又离开神都查案去了。武皇说不担心,那是不可能的。他年事已高,又事事亲自操劳,为她减轻了不少负担。可他也早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,意图换这个天下一片太平。但他依旧为她守着这片江山,为她创一个朗朗盛世。

  还好,她的老狐狸平安回来了。在接到奏报,说狄国老破案归来,她终于露出自狄仁杰走开第一个真心的笑容。她借口累了,让宫女内侍退下。她坐在龙椅上,低声呢喃着:“平安回来就好。”两颗珠泪不知何时划过脸颊。

  狄仁杰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,然后进宫。风尘仆仆的样子让皇帝看见了,怕她又要担心了。他也不知道他还能为她守多久这武周江山。他年事已高,无法再像以前一样,四处奔波,为她除佞平敌。他心系李唐,但又守着这武周江山,他也快迷失了自己。但那人的笑颜与信任,还有这天下苍生,便又让他寻回自己。

  武皇知他定会入宫呈报,所以打扮了一下。要是让他知自己通宵批奏折,怕是会担心了。她为帝,他为相,这或许已是最好的了。

  他在麟德殿见到武皇时,她正用手撑着小憩。没见到一个宫女内侍,或是被她遣退了吧,衣袖下还压着奏折。对着桌子的小窗微敞着,几丝寒风逸了进来。他皱了皱眉,缓步走过去,小心翼翼地关上窗。

  但关窗的细微声响还是唤醒了浅眠的武皇。当狄仁杰转过身时,武皇已经坐直了身子。“臣该死,不但私自进麟德殿,还吵醒了陛下。”狄仁杰微躬着身子,说。“无碍,是我告诉他们,若是你来,便不用拦着。怀英,过来说话。”武皇说。狄仁杰迈着小碎步,立在桌前。武皇眉间本来淡淡的疲惫,也因为这个熟悉的身影,而消失殆尽。

  “怀英啊,你这次又立奇功。满朝文武也就你狄怀英能如此迅速婆奇案,除佞平敌了。”吾皇浅浅笑着说。狄仁杰听到这句话,脸上的笑意一闪而过,恭敬地说:“谢陛下夸奖。”“怀英,陪我去御花园走走吧。批奏折都倦了。”武皇说。“是。”两人相伴,望御花园而去。

  御花园里雪梅吐蕊,寒香四溢。“梅又开了。”武皇轻拨过枝头寒梅,说。“又是腊冬来了,还请陛下好好保重身体。”狄仁杰说,眸中的担忧不知武皇是否察觉。武皇折下一枝开得最盛的梅花,递于狄仁杰,说:“这白梅就如卿一般,忠贞不渝,坚韧耐寒,所以这花最是适合你。”狄仁杰接过梅花,笑了笑,说:“谢陛下。这花也如陛下,耐得住风雪,在雪中绽放最美的身姿。”“老狐狸。”武皇笑了笑,说。说着,君臣相视而笑,屋外的寒意随笑意而散。

  你入宫为妃为帝,我便入朝为官为相。你得这大好河山,我便帮你护住这万里锦绣。

  日月挂明堂,照伊如松姿。万里河山谁来护,自有堂中为相人。

  仁义立金阶,字字如珠玑。锦绣江山吾相守,护得椅上帝王君。

 

 

玄亮篇

  孔明在五丈原病很久了。他憔悴得令人心疼,伯约只能帮他减轻军务,设法求医医治。但他不知道,孔明不止身染重疾,还有心病。

  孔明爱公瑾,因为其皆为百世之才,皆有厚待其之主。世皆道孔明气死周公瑾,赢了公瑾一道。可谁输谁赢,孔明也说不清楚。因为至少公瑾可以与伯符在地底相约美酒,相伴如常。卧龙敬凤雏,因为他二人被世人共称,共事一主。可他偏偏对玄德的感情,是不明不白的。而这份感情,随着玄德去世,不可能再明了。他对他的感情,化为了对他的思念与回忆。

  玄德亡后,他的一缕幽魂不肯离散,紧跟着孔明。他爱孔明,护孔明。他对孔明的感情早就超过主从之情,用他的话来说,就是鱼水之意。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爱上了巧舌如簧,计谋无双的自家军师。似乎就是顺其自然,水到渠成。只可惜他没来得及和孔明说明,就撇下他而去了。看着他为蜀汉劳碌,废寝忘食,呕心沥血,玄德心疼不已。备不足以军师如此以命相付,请保重好身体。

  孔明最近一睡下,总会梦见当年那些意气风发的时候。当年自己白衣羽扇,凭自己之谋计,为玄德打下这蜀汉江山。火烧新野,他崭露头角。退敌归来之时,他家主公笑得灿烂,他也被感染,笑得很开心。从此,二人商议计策之时,玄德总爱边笑着边用手指着他,佩服他的神机妙算,他也会用羽扇半掩,笑了起来,如同一只小狐狸。

  他爱抚琴,玄德专门请人给孔明做了一把琴,琴身上还有玄德亲自刻的“孔明”二字与一条鲤鱼。玄德隐喻他们如同鱼水,他这条鱼离不得他。孔明有没有悟出,也就他自己知道了。

  孔明时不时会忆起隆中那时,躬耕农亩,诗琴茶酒,好不惬意。但他没后悔过那时应玄德三顾之情而出山相助,与他策马天下,指点江山。只恐自己无力再为他南征北战,复大汉天下了。

  玄德看着日益病重的孔明,心疼不已。听着他梦呓时喊着“主公”,他多想抱着瘦弱的孔明,告诉他,备一直在军师身边,备不值得军师如此挂念。

  玄德时不时忆起当年三顾茅庐。若非自己三顾茅庐,孔明现在还是闲云野鹤,不用掺和进着俗世的腥风血雨。军师,你可曾怨过备?若非备,军师就不会与这尔虞我诈的俗世有什么联系了。

孔明终是撑不住了。他临终前,看见玄德依旧如同当年他们初遇时的模样,牵起他的手,说:“军师,备来带军师回家。我们回隆中去。”孔明弯起嘴角,如同当年的白衣青年。好,亮随主公回家。

  在刘备病逝十二年后,诸葛亮亦病逝五丈原。

  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不知。

  知君悦兮时已晚,愿守君兮君可知。

番外:

  现在同为魂魄的备亮有点小尴尬。玄德紧紧牵着孔明的手,不管伊人的抗议,火速奔回隆中的草庐。

  “孔明,备带你回来了!”玄德放开孔明的手,开心地说。孔明活动了一下手,本想说什么,但还是没说出口。草庐依旧郁郁葱葱,如同他当年离开那样。眼泪在他眼中蓄起,划过脸颊。玄德一看孔明哭了,连忙七手八脚地帮他擦眼泪,焦急地问道:“孔明不开心吗?”“不,亮很开心,谢谢主公。”孔明看着眼前人的惊慌,破涕为笑,安慰道。玄德看着孔明笑了,自己也笑了起来。

  孔明揭开内堂的草帘,走了进去,玄德也跟了进去。两个人席地而坐。“主公,守着亮多少年了?”孔明犹豫了一下,问道。“十二年。从白帝之时起,备便守着军师了。”玄德说。这十二年里,看着他操劳国事,积劳成疾,他却束手无策,他那时是有多痛恨抛下孔明而去的自己。“主公,亮蒙厚爱,无以报答!没能帮主公实现振兴大汉,还于旧都之愿!”孔明的眼里蕴着泪,激动地说。玄德一把抱住孔明,更是激动地说:“孔明,我才应该感谢你这十二年的废寝忘食!备,何足以孔明如此相待!如今,汝已成魂,抛下一切,可否唤备一次玄德?”语音里尽带着几分恳求。“玄,玄德。”孔明犹豫着,还是叫出了口。玄德将孔明抱得更紧,泪濡湿了孔明的衣。孔明任他抱着,无言。

  玄德的情绪逐渐恢复下来,放开孔明,用衣袖拂去眼角泪珠。他望着这个让自己日思夜想的人,眼间柔情流转,说:“孔明可愿与备在此定居,从此闲云野鹤,不再管世间事?”“亮听玄德的。”孔明笑了笑,说。“还想问孔明一事,君可悦备?”玄德犹犹豫豫地问了出来。孔明听到玄德这句话,大脑突然断了片。那纠结了孔明一世的情感突然明朗,他对眼前的这个人早就不仅仅是主从了,只是自己浑然不知罢了。“亮,亦悦玄德。”孔明缓缓答道,那双璀璨星目含着柔情。玄德扬起一个幸福而满足的笑,吻上孔明的唇。

  缠绵了好一会,被压在身下的孔明头发早就散乱了。玄德干脆解开他的发带,三千青丝划过他的指尖。“孔明,我来帮你束发吧。”玄德笑着说。孔明点了点头,两人都坐了起来。玄德绕到他身后,熟练地为孔明绾发。那双拿了半世刀剑与笔杆的手,此刻却熟练地为心上人绾上青丝。盘成发髻,用发带束好。玄德满意地看着孔明的头发,亲了亲他的耳垂,说:“以后我都为孔明束发,可好?”“随你便是,亮以后便为你备茶煮饭,可好?”孔明有些矜持地说,脸颊若红透的桃花。“当然愿意,得卿如此,夫复何求?”玄德从孔明身后环住他,啄了一下那红头的脸,满足地笑道。孔明依在玄德怀里,嘴边亦挂着淡淡的笑意。

  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已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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