橘子不大但是重

玄亮和怀瞾是史圈本心。两对君臣都是千古佳话!三国在下只认央三,还望见谅。偶尔产粮,糖多于刀。有时候会坑文,短篇较上手,欢迎各路人马勾搭!微博:橘卿没有大橘子

说起来,阿倾也很久没有发文或者在LOFTER出现了。。。(因为倾沉迷在糖果和康雍两朝里。。。。)七夕文算是今年的复健啦~好久没写玄亮了(真相是好久都没写过文了。。。)文笔有所退避是肯定的啦~最后,大家乞巧节快乐~讨个好技术,手巧~接下来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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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夕—无题(玄亮)

  孔明到新野有些日子了。玄德待他极好,食同桌,寝同榻,颇有几分同进同出的味道了。连元直都开玩笑说孔明都快从军师变成内人了。孔明听后只是莞尔一笑,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玄德倒是眉眼上都带着笑,似乎很快活。

  “孔明,今晚出去走走,如何?”玄德放下手中的公文,开口问道。孔明一边继续笔走龙蛇,一边浅笑着回答:“亮听主公的。”玄德一听,脸上漾开了笑,也没觉得疲劳了,满心欢喜地想着今晚的事,自然也就没瞧见孔明勾起的那带着几分狡黠的笑了。

  用过晚膳,玄德二话没说,拉着孔明便离开了府衙。

  “大哥这是要带军师去哪?”翼德看着远去的人影,问道。元直略一思索,便明白其中关节,笑笑说:“今个是乞巧,约摸是带着孔明逛夜市去了吧。”“主公今天的心情很好呢。”子龙说。“怕不是因为军师应了邀。”宪和半倚在公祐身边,说。他与刘玄德一同长大,岂会不知他那些小心思?

  撇开府衙一堆突然八卦的武将谋臣,逛夜市的孔明与玄德倒是开心得很。

  夜市人来人往,颇有几分繁华景象。乱世中的一抹安定,也让人眷恋得紧,玄德如实想道。玄德带着孔明东瞧西看,还买了些吃食。玄德看着多了几分青年生气的孔明,觉得这趟值了。

  夜市之中,人潮涌动。玄德紧紧牵着孔明,生怕他走失。孔明对于自己被当成孩童对待有些害羞,俊秀的脸庞布上几丝红润。玄德回头一眸,笑得温润,叮嘱孔明小心点。

  玄德在一个面人摊前驻足,摊前惟妙惟肖的飞禽走兽与小人儿,看得玄德有几分动心。

  玄德牵着孔明在摊前站定,孔明本借此想挣脱玄德的手,但力气不够,以失败告终,只好放弃。玄德看着摊主,指了指他和孔明,说:“请照我们的样捏两个面人。”因为衣袖相掩,摊主倒也没看出什么,捏起了面人儿。孔明不知玄德意图,只好等着下文。

  玄德从摊主手中接过小面人,付了钱,便带着孔明离开了摊位。他把自己的小面人塞给孔明,笑着说:“备的小人便送给孔明了。”那双有神的眸子里满含期待。孔明看着那对眸子,神出鬼差地接过面人儿,点了点头。玄德将手里的孔明版小面人儿放进怀里,笑得有些。。。傻蠢。

  两人走走停停,顺便给留在府衙的一行人买了些东西。空着手回去见他们,玄德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了。

  走到河边,河岸边人声鼎沸,一盏盏河灯带着祝福,顺流而去。玄德像想到什么似的,回过头,说:“孔明,我们放河灯吧。”孔明初闻,愣了愣。玄德没理会发愣的孔明,拉着他挤到一个买河灯的摊边,买了两盏河灯。两人各自写上祝愿,点燃河灯,让它顺流而下。带着他们的期盼,流向彼岸。

  “孔明写了什么?”玄德兴致勃勃地问道。“主公,说出来可就不灵了。”孔明狡黠一笑,回答道。那双狐狸似的眼睛透出笑意与狡黠,让玄德一时看痴了。看见玄德愣住,孔明扯了扯玄德的衣袖,唤了一声他的表字。玄德这才恢复过来,心下羞愧不已。觉得自己看着孔明的眼睛都能出神,定力太差了些。

  两人见天色不早,便带着东西,携手而归。

  回到府衙,向来八卦的宪和旁敲侧击,但愣是被玄德绕过去。实在无奈,宪和只好不甘心地罢休了。其他人的注意力可都在他们他们两个带回来的东西上了。

  章武三年四月,永安宫。榻上的老人已经垂垂暮已,看的孔明心疼得很。“陛下,再睡一会吧,亮在旁边。”孔明劝道。玄德摇了摇头,撑着身子想坐起来。孔明连忙扶起他,让他靠在靠枕上。“孔明,备本来想着今年乞巧再陪孔明去逛夜市,放河灯来着。不成想,备的身子如此破败了。”玄德浅浅地笑了笑,说。“那陛下就好生休养,病好了,再陪亮去逛夜市,放河灯。就像当年在新野那般,可好?”孔明说。但他心里清楚,他的陛下,怕是撑不到那个时候了。

  玄德无奈地抚上孔明的手,说:“备的身体,备心里有底。孔明就不用宽慰备了。”“陛下。。。”孔明的声音带上了一些难以察觉的哽咽。“叫备主公就好了,叫陛下,总显得生分。”玄德轻轻地摇了摇头,说。“好,主公。”孔明从善如流。玄德瞧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丞相,心下有些钝痛。他那个风华绝代的军师,也有了白霜了。“孔明,备走之后,你要好好照顾自己。备知道,相府上下,没个劝得住你的。就算是备的话,孔明怕也不会全听吧。”玄德似有无奈地轻言道,眉眼间带着浅浅的笑。“亮答应陛下,会照顾好自己的。”孔明说。玄德笑了笑,点了点头。虽然他知道,这或许没什么用处。但还是希望他的丞相能够好好照顾自己才是。毕竟是他心爱之人,是与他共狩天下,陪他鱼跃龙门的卧龙

  孔明原本以为,按玄德的身体,至少可以熬到五月,没成想,病情急转直下。四月二十四,他的主公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。

  玄德吩咐完遗言后,将孔明留了下来。玄德向孔明招了招手,让他坐在塌边。孔明坐了下去,玄德握着他的手,浅笑着说:“孔明还记得我们在新野那时,在乞巧节放的河灯吗?”孔明点点头,拭去眼角的泪花,说:“亮当然记得了。”“那时,备还问过孔明在河灯上写了什么,孔明还故作神秘地不告诉备。”玄德笑着说。孔明没有回话,只是静静地听着,听着记忆里那个意扬风发的主公,那个年少绝代的自己。“备写的是,愿年年有今日,岁岁有今朝。愿与伊人伴,相携乱世中。”玄德提起来,一脸满足。“主公。。。”孔明叫了一声。“不用伤心,生死天定,备的孔明不是看不开的人。当年的那个面人儿,备还贴身收着呢。让它陪着备一同下葬吧。”玄德淡然地说。孔明点了点头,忍住了又要留下的泪水,玄德慢慢地抱住孔明,在他的耳边轻言:“孔明,下辈子愿在太平世,相守一生不离弃。备会找到孔明的。”孔明轻轻环住玄德,在他的耳边亦言道:“来世,亮愿为女子,与玄德共结连理,相守一生。”玄德闻言,勾起嘴角,在孔明怀里满足地睡去。孔明抱着没了气息的玄德,泪再也忍不住,无声地滴落在怀中人的衣襟上。

  建兴十二年八月,五丈原上,秋风瑟瑟。病的不轻的孔明半撑起身子,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。里面装着,当年的那个小面人儿。主公,亮,总归要去寻你了。伯约看着孔明起身,吓得连忙给他披上衣物。“伯约,推着亮出去走走吧。躺着也对身体不太好。”孔明说。伯约不敢违抗,只好推着小车,带着孔明去账外走走。

  孔明看着斜阳,握着手里的锦囊,絮絮叨叨地和伯约说起以前的事。说到放河灯的时候,伯约问了一句:“那丞相在河灯上写了什么?”“生则同裘,死则同穴。不离不弃,共狩天下。”孔明浅笑着回答。这是,他一生的愿望。拼尽一生,在努力践行的愿望。“伯约,亮死后,将亮的羽扇连同这个锦囊,埋在惠陵之旁。”孔明淡淡地说。伯约强忍着心酸,点了点头。

  孔明看着斜阳,满足地轻叹。主公,玄德,亮累了,亮来实现那个承诺了。玄德也要实现你的承诺,寻到亮才是。生则同裘,死则同穴,不离不弃,共狩天下。这便是你当年想知道的答案了。

  当伯约再看向小车上的孔明时,他已满足地闭上了眼。细碎的夕阳撒在他的身上,毫无生气。伯约跪在车前,低声哭泣。

  孔明,备会在来生寻到孔明。然后,守着孔明一辈子,不离不弃。

  玄德,来世,亮为女子,君为男子,共结连理,琴瑟和谐。不问世事,平凡而过,可好?

  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悦君兮君已知。

  下一世,再放一次河灯,再逛一次夜市,可好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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